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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着》
“我来了”的时候,就来了,不为谁生、不为谁死、不为谁哭、不为谁笑。
天刚破晓,父母下地劳动常说,播下好种子为什么收获坏庄稼。我想知道自己是好种子吗?
我生活在被无形地命运操纵的颜色和时间里,就像金黄的土豆,被镢头从地下刨出,又冬藏进黑暗潮湿的地窖,为来年的发芽甘心埋葬。
三十多年来,我默默走着生命限定的短暂路程,爬山涉水、过沟过坎,未借虬龙片甲,凤凰一毛之力,全凭剑一样的灵魂,一次次精彩的淬火,人生且战且走,不畏世道艰险。
我活着,就是一粒好种子,随遇而安,天不能困,就地成材,天不能绝。
《一个人的双人舞》
真的想不起他们的名字了,却一直记得他们的爱情。
他们是世界闻名的双人花样滑冰运动员,生活中是恩爱夫妻,滑冰场上是最佳搭档,他们的表演配合默契,珠联璧合,多次在各种大赛中获奖。
所谓天妒佳缘,一次意外丈夫去世了。这对于常人无疑是一次巨大的打击。对于她,这打击更是加倍的,因为她失去的,不仅是生活上的爱侣,也是艺术上的合作伙伴。从此,她远离了滑冰场。
沉寂几年后,她忽然宣布,要再进行一次花样滑冰,这次,是她一个人,舞姿还是那样娴熟,还是那样优美。她还是从前的她,沉寂了数年,丝毫也没有影响到她艺术水准,她依然是滑冰场上轻盈的精灵。
但是,所有的观众都落泪了。滑冰场虽然只有一个人在旋转,在腾跃,但她的动作却分明是两个人的。她的'身侧,似乎总是有另一个人的影子。她举臂,似乎有人在为她支撑;她腾跃,似乎有人在扶她的腰;她旋转,似乎有人在与她同行;她微笑,似乎是对着那个人……。虽是一个人的独舞,她的动作却总是双人舞的动作。似乎是那个人还陪在她的身边,一如从前。
最后的造型是他们当年的经典。现在,却只有她一个人。另一半,是虚幻,是残缺,是伤痛……。
她凝固成一尊雕像,一动不动,只有眼泪涔涔而下。
那是一个人的双人舞,是残缺的完美,是爱情的绝唱。
一去经年,时光流转,物是人非。但在滑冰场上,在她的心中,爱人一直都在,一刻也不曾远离。
《孤独与奋斗》
老人赢了。他战胜了自己,战胜了那条鱼,那条他从来没有见过的美丽的大鱼。
那条鱼比老人的小船长出许多。老人撑起瘫痪般的躯体,费了很长时间才把小船栓在大鱼的身上。他不知道应该让鱼带着他走,还是他带着鱼走。
他没有发现一群无所畏惧的鲨鱼正嗅着血迹朝这里涌来。……
这不公平!你们这些厚颜无耻的强盗,真会选择时机。可我不怕你们,我不怕你们,我不怕你们!人并不是生来要给打败的。你可以消灭他,可就是打不败他,你们打不败他!……
成群集队的鲨鱼向老人的战利品系在船边的大鱼成群集队的鲨鱼向老人的战利品系在船边的大鱼发起猛攻。那撕咬鱼肉的声音使老人再一次站立起来。他重新举起鱼叉,悲壮地站在船头。他决心捍卫他的战利品,就像捍卫他的荣誉……
当老人终于回到他出发时的那个港口,天空第三次黑暗下来。它的船边只剩下大鱼粗长的白色脊骨,夜晚的潮水摇晃着那条美丽硕大的尾巴,老人无力上岸回到他的小屋。就在船上睡着了,头枕着那张补过几次的旧帆。
人并不是生来要给打败的。你可以消灭他,可就是打不败他,打不败他。
老人睡着了。他梦见年轻时看到过的非洲。他梦见了狮子。
《大山中的老师》
老师在火场中狂奔着往返,她把十几个孩子一个一个地抱离了火场。那时的我,除了恐惧就是哭泣,当屋里就剩下我和另外一位小女孩的时候,我的哭声甚至比凶猛的火势还要嚣张。也许,就是这嚣张的哭声,让我占据了,最后一个生的机会。
我到现在都还记得,老师一把把我抱起来的时候对我说:“孩子,别哭,老师不会丢下你的。”
当老师最后一次冲进着火的茅草屋,大火呼啸着吞没了我们的学校,吞没了老师的背影,吞没了火海中最后一声哭泣。
茅草屋轰然倒塌了!我和所有活下来的孩子都惊呆了。
那个时候的我们,还不能理解生和死的距离,但是,我们都清楚地记得,那个和我在火海中手拉着手,那个我们班上最小的女同学,那个和老师同时葬身火海的小女孩,是老师唯一的女儿!
二十年过去了,每逢到了清明时节,我和当年的许多同学,都会在老师和他女儿坟前,放下一束束的山花,我会对老师说:“对于过去,我永远都没有机会说抱歉或者感激了,但是,老师,我向您发誓:无论多么苦、多么难,我都不会离开这片大山,这座学校,和这群孩子。”
《风雪人生》
大雪飘个不休、飘个不休,漫漫地覆盖土地,山长肥,水消瘦。
我置身于冬日的风雪中,默默地眺望苍茫的远方,发现生活的足迹轻易被岁月覆盖,有些路只能走过来,却无法走回去。我也许是离开大自然的时间太久了,怀想起那冬窝子门前的少女和一群白羊,以及过着贫困、温馨、土豆汤、烤馕、麦草地铺的日子,就好像是多年前一幅斑驳的生活画面。我没有绿草地和奶茶香来滋润生命,体内一切有感情的部分都在受苦,就好似思绪枯竭的诗人在雪原上脚步踉跄,歌声暗哑。
我还能进入生活吗?把魂儿弄丢了,丢了生命的钥匙,怎样才能打开冰雪封锁的春天?